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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若若虽不好意思,却还是由着秦猷为她更衣。只是秦猷一上手她就后悔了,他的手像蛇一样在林若若身上游走,酥酥麻麻。费了许久时间才穿上。
林若若站在铜镜前打量自己,回过头问秦猷“只是新婚第一天,穿着白色进宫拜见会不会不太妥帖?”
“谁说我们要进宫了?”秦猷挑挑眉。
“可是?......”
“昨日我便告知过父皇,我们今日不进宫请安。父皇听了,很是高兴。”
林若若又羞红了脸,“你是生怕别人不知你有多厉害?”
“可本王就是厉害。”
秦猷面对林若若始终带着笑,“你这头发,我是真搞不定。我去叫竹枝来。”
......
林若若和秦猷漫步在大街上,秦国不愧为第一强国。街上的商贩和行人比南国足足多了一倍不止。
“我们去哪儿啊?”林若若新婚,气色也比之前在闺中是好了不少。
秦猷:“看大夫。”
秦猷带着林若若进了一间卖首饰的铺子,里面的首饰大多比较素雅。“这怎么会有大夫?”
“伙计,你们秦老板呢?”
“您是?”那小二没见过秦猷和林若若。
“先前与他约过诊脉,劳烦通报一声。”
那店小二点点头,带着秦猷和林若若从侧门进去。里头有一间厢房,小二告诉他们,他们老板就在里面。
秦猷牵着林若若的手有些出汗,推开屋门。里面坐着一个身穿碧色长衫的男子,样貌与秦猷有六分相似。
“皇兄来了。”那男子起身,对着秦猷和林若若笑着,露出一颗虎牙。“这位是皇嫂吧?”
秦猷点点头,把林若若按在秦慎面前的凳子上。
“你皇嫂病了许多年,你医术精湛,给她瞧瞧。”
秦慎用丝帕搭在林若若手腕处,仔细诊脉。
“皇嫂可是中了胎毒?”
林若若点点头。
“每到换季是否咳血?”
林若若又点头。
“是否畏寒怕热?”
林若若像小鸡啄米似的点头。
“来月事时是否疼痛难忍?”
秦猷一把按住林若若的头,“再点,头都要掉了。”
林若若尴尬地笑了笑,回答秦慎:“是。”
秦慎起身从一旁的木架子上抽出一本看起来有些年头的笔记,翻阅了一会儿,摸着下巴对林若若说,“有的治。”
“真的?”林若若惊喜地跳了起来,一双桃花眼里是藏不住的开心。
秦慎看着林若若小鹿般的神情愣愣出神,心脏好像被什么戳了一下,扑通扑通的跳动着。
“六弟可能医治?”
秦慎缓过神来,像平常一样笑吟吟地回答秦猷:“我师父能,但他前不久云游去了。”
“那你师父什么时候回来?”林若若的脸上因为激动染上红晕。
“他老人家行踪不定。”秦慎思虑片刻,“我师傅的笔记上也记载过医治方法,要是皇嫂愿意相信我,就让我来试试吧。”
秦猷正准备出口拒绝,却听林若若道:“好,我相信你。”
秦慎脸上出现一团不明的红晕。
秦猷和秦慎道别后,带着林若若回了王府。
入夜,下起了雨,噼里啪啦的砸在屋檐上,室内的烛火跳跃,林若若推开窗户,烛火倾泻,照出千丝万缕的斜线。雨下得很大,也下得奇怪。
竹枝抱着斗篷裹住林若若,焦急地道:“小姐这又是做什么?嫁了人还越发任性了。”
林若若拢了拢领口,并未转过头。“这雨下得真奇怪,分明方才还是青天白日,现下又乌云密布了。”
“小姐还是莫管这雨下得奇不奇怪了,先担心下自己的身子吧。”竹枝把窗子关上,又吩咐下人送来午膳。“小姐从姑爷进宫后滴水未沾,饿坏了身子姑爷该心疼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