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才？刚才发生了什么事？”肖良不解地问道。
“刚才没发生什么事。”唐睿明在旁边接口道：“你还记得昨天晚上的事吗？”
“昨晚？”肖良沉思了一下，脸色一变，拉着芳芳的手哭道：“芳芳，完了，我杀人了。”
“杀人？”芳芳也大吃一惊：“什么时候？”
“就是昨天晚上啊！”肖良哭道。
“昨天晚上你不是一直和我在一起吗？”芳芳奇怪地问道。
“是在你睡觉以后，”肖良搂住她的肩膀说道：“芳芳，我完了，我该怎么办哪！”
“你别胡说了，昨晚家里只有我们两个人，你又没出去，你能杀谁？你是不是犯了精神病啊？”芳芳也搂住他的肩膀哭道。
“是她，”肖良嗫嚅道：“她跑到我们家里来了。”
“谁？”芳芳实在让他给弄糊涂了。
“一个网友。”肖良捶着头说道。
“你是说昨天我们睡觉后有一个网友来到你家里？”芳芳吃惊道。
“嗯。”肖良点了点头。
“男的还是女的？”芳芳沉声问道。
“是……女的。”肖良不敢看芳芳。
“好啊，你真好，”芳芳冷笑道：“后来呢？后来她去哪里了？”
“我把她杀了。”肖良使劲地捶着头，“我用刀片把她的喉咙割断了。”
“那她人呢？即使杀死了也应该有尸体啊？”芳芳脸色苍白。
“我把她的喉咙割断后，我自己也失去了知觉，后来的事我就不知道了。”肖良沉重地低下了头。
唐睿明听着他们的对话，已经隐隐约约地有些明白了，这不是一件普通的自杀事件，而是有一些奇怪的东西在内面作祟。他让郑怡将芳芳扶出病房外，然后对肖良正色道：“我有一些事情想要了解一下，我希望你能据实回答。”
肖良看了看他道：“你是谁？我现在是在哪里？”
“你现在是在秦楼诊所，我是诊所里的医师，我姓唐。”唐睿明说道。
“噢，你就是那个专治疑难杂症的唐医师？”肖良好奇地问道。
唐睿明点了点头，肖良摸了摸了脖子上的纱布问道：“我是怎么受伤地？”
“目前的情况还不清楚，”唐睿明盯着他的脸说道：“但是你被割断了喉咙。”
“割断了喉咙？”肖良吃惊问道，接着又惨笑一声：“我割断了她的喉咙，她也割断了我的喉咙，我们谁也不欠谁了。”
“可是我能肯定地说，你昨夜没有割断别人的喉咙，你割断的是你自己的喉咙。”唐睿明语出惊人地说道。
“你骗人，我怎么会自己割自己的喉咙？”肖良大吃一惊道。
“正因为这样，所以我才让人把你女朋友请出去，然后再问你的实际情况。”唐睿明目光炯炯地说道：“我想，你心里一定还藏着一个很隐秘的故事。”
“你说得不错，确实是这样。”肖良叹了口气，开始陈述他的故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