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健谈之人,但这晚上,我们都说了很多话。
三月的南方天气,比较多雨,阴雨连绵。车子开得不是很快,这一天总算顺利,在一个小镇上,我们找了一个旅馆住下。旅馆的房间很普通,远不是大城市那种高级宾馆所能比拟的。
在吃晚饭时,已经是傍晚六点多了。当时饭店里吃饭的人比较多,乱哄哄的。我们坐在一张桌子傍,我已经养成了一个习惯,就是首先看一下周围的情况,是否有不对劲的,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!我被邪教的人追杀了两次,警惕性已大大提高了。
忽然看见在饭厅墙角的那张桌子上,坐着几个二三十岁的年轻男人,初看时吓了我一跳,还以为是“乾坤欢乐教”的人呢,不过仔细看时,并不像,因为大凡练武或当杀手的人,眼神是不同的,往往都是凌厉、阴冷或具有杀气,除非修炼很到家才会无迹可寻。他们看起来应该是混混,流里流气的。只见他们小声地说着什么,眼睛却瞟向同一个方向。我顺着眼光所向,只见一个年轻少女单独坐在另一张桌子傍,应该是等上菜。女孩年纪不大,二十来岁,很漂亮。这时一个混混假装酒醉,走路摇晃,走到女孩傍,一把搂住,口中叫道:“老婆,怎么你一个人在这里?我找你找得好苦啊!……”口中叫着,但双手却伸向女孩的胸部乱摸。女孩怒道:“流氓……!”忽地低下头,一口咬住了混混的手臂,但她右手同时收缩,用肘部猛撞混混的肋部,那混混痛苦地叫了一声,想走。女孩这时已经站了起来,顺手拿起一只被子猛砸混混的脸,又是一声嚎叫,额上已经被砸出了血……
我暗中喝彩,想不到她这么凶猛,应该是学武之人。那帮混混们这时已经反应过来,纷纷拿出刀子,吆喝着向女孩围了过来。现场顿时大乱,不少人纷纷逃离,一时尖叫声,哭喊声充斥着整个餐厅。
那女孩临危不惧,操起一把椅子,娇喝一声,已然向那几个混混砸去。餐厅里桌子椅子多,打斗起来施展不开。混混们侧身躲过,也操起椅子向女孩砸来。女孩见势不妙,毕竟双拳难敌四手,忙躲闪。这时整个餐厅的人除了我们这一桌,都跑出门了。女孩慌忙跑向我们这里,刚好躲在我的身后。混混们哇哇大叫,冲过来……
“住手!”我大喝一声,站了起来。赵海飞忙向我使眼色,低声道:“别多管闲事!”
“你们几位不要多管闲事,我们找的是这个小妞……”一个混混叫道。女孩躲在我是身后,叫道:“他耍流氓,罪有应得!”
我笑道:“几位大哥,得饶人处且饶人,再说是你们这位兄弟不对在先,骚扰人家小姑娘,人家被逼还手……”
“废话少说,我先废了你……”我话还没有说完,一个混混抡起椅子就要砸我,我眼疾手快,飞起一脚,踹向他的胸口,只听“嘭”的一声,那混混像断了线的风筝,一下子往后跌,撞翻了两三张桌子,桌上的碗筷“噼里啪啦”响个不停,他竟然晕了过去。另外几个都惊呆了,好一会才反应过来,忙扶起地下的同伙就想跑。我哪肯放过,喝了一声:“站住,想跑?”也许我的气势镇住了他们,还看见我们有好几个人虎视眈眈地看着他们,所以愣是不敢跑,站在那里,脸色都很不好看。“两件事,第一,向这位美女道歉。第二,赔偿饭店里的损失。否则……”
这时饭店老板出来了,肥头大耳的中年人,他边走边说:“怎么回事?”待见到那几个混混时,忙讨好地说:“明哥,是你!”
我将事情的原委告诉了老板,他听后陪笑道:“算了算了,我的损失不大,不用赔,不用赔!”
那女孩横眉冷对那些混混,冷然道:“本姑娘的赔礼道歉呢?”
混混们脸上都露出怨恨之色,但在我的逼视下,只好一一对女孩说了对不起,然后灰溜溜地跑了。
那女孩对我自然是感谢不尽,然后就坐在我们这里,赵海飞朝我连连使眼色,示意我叫她走……